韩昭、姜烈、蒙戈三人,因为生死之战,而结下了身后的友谊。
只不过三人休息不到两个时辰,便被斥候吵醒。
城外突然响起震天的战鼓声,韩昭手下斥候慌张来报。
“将军!匈奴人开始围城!他们在城外筑起营寨,还……还砍伐树木,似乎在建造攻城器械!”
韩昭脸色一沉,没想到匈奴人竟然学会了制造攻城器械!
“敌军要困死我们,粮草最多支撑一个月,必须派人突围,向武威求援。”
姜烈自告奋勇道:“我去!羌族勇士熟悉地形,可以趁夜翻越西山小路。”
蒙戈摇头道:“此举太过危险!敌人肯定已经封锁了所有出路,不如我们主动出击,烧毁他们的攻城器械!”
说罢,二人全都看向了韩昭,毕竟他才是城中守军的主心骨。
两计并用!姜兄选二十精锐,三日后月黑风高时突围”
“蒙兄带三百死士,明晚偷袭敌营,烧毁攻城车。我率主力守城,牵制敌军。”
计划既定,三人各自准备。
然而次日清晨,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,匈奴人妄图截断了城内的水源!
“将军,他们在上游筑坝,改道了河水!”
手下士兵惊慌地报告,韩昭登上城楼,果然看见远处的河道已经干涸。
冒顿单于听从白狼王之策,这一招极为毒辣,西平城虽有水井,但根本不足以供应全城军民。
韩昭面色阴沉,低声道:“咱们了必须提前行动,今晚就发动夜袭!”
夜幕降临,蒙戈率领三百氐族勇士从城墙缒下,借着夜色掩护摸向敌营。
他们身着黑衣,脸上涂着炭灰,如同幽灵般无声无息。
与此同时,姜烈也挑选好了二十名最精锐的羌族战士,准备从另一侧突围。
韩昭站在城头,紧张地注视着黑暗中的动静。
突然,远处敌营亮起火光,接着喊杀声四起,韩昭面露喜色,这是蒙戈的人得手了!
氐族勇士,果然不会让人失望!
只是片刻后,更大的火光亮起,匈奴人的攻城器械被点燃,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空。
“开城门!接应蒙兄!”
韩昭话音未落,却见敌营中响起一阵诡异的号角声,接着四面八方亮起火把。
白狼王笑而不语,他早已料到,汉军会在今日劫营,试图烧毁攻城器械。
匈奴、犬戎联军早有准备!
使得蒙戈的队伍陷入重围!
“妈的,对方狡猾,咱们中计了!”
韩昭拔剑就要亲自出城救援,却被副将死死拉住。
“将军,您若出城,谁来指挥守城?”
韩昭双目赤红,却不得不承认副将说得对。
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远处的火光中,氐族战士一个接一个倒下……
黎明时分,浑身是血的蒙戈被亲兵抬回城内。
这位铁塔般的汉子胸前插着三支箭,已经身负重伤奄奄一息。
“折损了两百兄弟……吾愧对陛下,亏待城中百姓!”
韩昭上前,一把握住蒙戈的手,“不,兄弟!你们烧毁了所有的攻城器械,为我们争取了时间!”
姜烈也成功突围,带着二十名勇士消失在夜色中。
现在,西平城的希望,寄托在这支队伍身上。
接下来的日子如同地狱,匈奴人日夜攻城,守军伤亡惨重。
水源断绝后,城内开始出现混乱。
各族之间的矛盾也开始浮现,为了一桶水,汉人商贾和羌族牧民大打出手;氐族妇女指责汉军优先分配物资给自己的族人,而不顾羌氐二族。
——
刘盈的军队,已经偷偷出发,趁着匈奴、犬戎联军攻城之际,他们顺利躲过了所有耳目。
“陛下,有情况!”
李广前锋部队,突然传来警讯。
刘盈策马赶到队首,只见前方山谷中,数十名匈奴骑兵正在围攻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影。
“姜烈!”
杨百万大呼,那是他手下爱将,却见姜烈背靠岩石,手持弯刀,脚下已倒了七八具匈奴人尸体。
尽管左臂无力地垂着,鲜血从额头流下模糊了视线,他依然怒吼着挥刀,逼退试图靠近的敌人。
“救人!”
刘盈不假思索地下令,汉军骑兵如离弦之箭冲向敌军。
匈奴人见势不妙,抛下几具尸体仓皇逃窜。
刘盈亲自下马,来到那重伤的姜烈面前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慢点说,先治伤!”
“臣……愧对韩将军所托!西平,已坚守十七日!请陛下救援!”
姜烈说完,便昏死过去,刘盈赶紧叫来医者,先为其救治。
为了引诱冒顿单于和白狼王,刘盈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先用自己返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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